译文
天色已晚我很想要回家,但是主人一直挽留。
我并不是不善饮酒,只是年老多病不能多喝酒呀。
主人的好意不能违背,虽然想走还是留了下来。
我喝醉了主人就自动叫我别再喝了,醉了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。
走在归家路上仍是醉意浓浓头昏沉,只见夕阳已经落在山岭头。
看到竹林中有人家,我想投宿一晚好休息一下。
这户人家有一个老人家,他很高兴我来到,尊称我为‘君侯’。
我告诉他我不是达官贵人,老人低头笑笑就回头走了。
我想当官的心早就消磨干净了,可是还是有想当官的人啊。
连种田的老农人都看不起我,我老了还
该诗接承《人日诘朝从昌英叔出谒》《暮宿半途》而来,作于宋孝宗乾道四年(1168)。这一年,诗人四十二岁,遭逢父亲丧事守制在家。正月初七清晨,诚斋和昌英叔一道出外给人贺年,半路上在别人家里住了一夜,第二天下午打算回家,却被主人苦留劝酒,结果喝醉了。在醉归途中,偶然到一个农家憩脚,写了这首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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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诗分两段,写了两件事。前八句是第一段,写诗人和那个苦留劝酒的主人勉强周旋的情况。日暮欲归,被主人苦留劝酒,诗人本来是能喝几杯的,但现在“老病怯觥筹”,有点不胜酒力了。诗人这时才四十二岁,不能算老,但“叹老嗟衰”是一些士子文人的老习气。诗人本意不愿留饮,但主人强行纠缠不休,那就好吧,喝就喝吧,喝醉了你总不劝了。拼着一醉,也没什么了不起。这里“我醉彼自止,醉亦何足愁”,正表现了这种“透脱”的诗风和诗人“透脱”的个性。
“归路意昏昏”以下至篇末为第二段,写诗人和一个田父交谈的情况。一位田父很高兴地出来接待诗人,一见面就把诗人唤作“君侯”。这称呼引起诗人很大震动。诚斋出身清